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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囹圄(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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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扭
      老师在躲我,我很确信。
      自那天撞破老师自慰后,老师便没再主动找过我。
      偶尔在走廊碰上,我便乖乖点头说:老师好。他也点头示意。
      好像所有正常师生一样。
      忍耐不住的人是他。
      那天和同学在中厅讨论题目,讨论得很激烈。准确说,是我两手叉腰快要和对方吵起来了。
      他恰巧路过,只撇了我一眼便皱起了眉头,打断了我们,脸色黑沉地把我叫走。
      刚还在和我针锋相对的同学立刻跟我站在了同一战线,怜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屁颠屁颠跟过去,等着他骂我,大抵要说我脾气太爆什么的。
      却听他道:“我不理你你就这样践踏自己吗?”
      我没听懂,他不再开口,脱了衬衫罩在我身上。
      这什么季节啊?为什么要穿外套?
      他见我还不懂,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抬起了手指触到我的肩头,然后向下滑至我两胸之间,勾得我痒得难受。
      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把我内衣的痕迹勾勒得一清二楚。
      我一时怔愣,才明白是方才吵架时内衣痕迹显出来了,老师生气了。
      我轻笑了一声,抓起他的手便往胸上按。可到底抵不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他抽开了手,骂我轻浮,然后便脚步不稳地离开了。
      但自这次之后,老师忽然又恢复了以前与我通讯的规律,我想他大概只是想找个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