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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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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第51章 多占占我的便宜
      “这个么……”荀锦尧一怔,当真被问住。
      荀锦尧话出口只是说来吓唬巫毒大师,实际审问犯人的事儿,过往清风宗里轮不着他做。经了娄念一问,荀锦尧心里直怀疑他在给自己找茬。
      可他也不能不答啊!为达成唬人效果,荀锦尧只得绞尽脑汁,试图从回忆里搜刮曾从师门听来的传闻,顺着胡乱掰扯:“不若这样,送他去牢狱里挨百十板子,再剃光他的头发,搜走他浑身值钱物件,再不然……”
      ……再不然,编不出来了。
      “呵,你个伪君子正道吓唬谁呢?!”巫毒大师不屑地扯着嘴角,拿眼角余光睨着荀锦尧,那其中的含义轻蔑至极,明显是说“要来就来,小爷不怕。”
      “……”
      荀锦尧无言闭了闭目,再掀眼时轻轻一叹,手指了指身旁忍笑的某人:“我为难你你可以不怕,这个为难你你怕不怕?”
      “什——?!”巫毒大师当真脸色大变看娄念,“你这混账小人……莫把手段往我身上使!”
      娄念讽刺他道:“你也就会耍点嘴上功夫。”话落正欲给人点颜色瞧瞧,听荀锦尧道:“不到万不得已,不采取强制手段。阁下心中应自有掂量。”
      那也行。娄念配合道:“再问你最后一遍,提灯里的精元气是做什么的?”
      “是……是做……”巫毒大师好像真怕了,猛地低了脑袋瞅怀中紧抱的提灯,含糊不清地支吾,“是做那个……”
      娄念不耐蹙了蹙眉:“我倒要看看你这结巴可能治好了。”
      只消心神一动,巫毒大师黑袍立时跃起赤红火苗,火焰流窜,目标直指巫毒大师怀中提灯。
      “我换个方式问你。”娄念凉凉道,“煞罔为何差你收集胎儿精元气?”
      “不不不!!!”作为回应的只有巫毒大师愤怒慌张的吼叫。
      巫毒大师浑不在意周身熊熊烈火,任由它们将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烤焦,就着湿黏鲜血在地上疯狂打滚,独独搂紧提灯不放。
      他难捱地吼叫,手握成拳狠狠一砸地面,腕上黑玉镯子“咔嚓”碎成两段,溅起的鲜血洒了满面,火光映着他愈发扭曲不堪的笑容。
      像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这时眼前一晃,两道厉光从镯子断裂处疾射而出,一道直直向荀锦尧二人扑来!荀锦尧见状,抢上一步运剑一斩,以凛冽剑气相迎,甫一接触,方意识到厉光攻击性分毫不强。
      巫毒大师为什么要做近乎无效的攻击?
      荀锦尧直觉得费解,突而心神一凛,觉察何处古怪——莫非这道厉光只是幌子?那还有一道厉光是冲着谁去的?!
      荀锦尧匆忙回撤,一扭头却见娄念抬起的手中,掌心汇聚的灰焰逐渐消散不见。
      “失策。”哪怕说着失策,娄念并未显出几分应有的遗憾。
      “该算大意,忽略这人阴招不断。”娄念道,“你可看着了?他以断臂为代价脱身……同以前一样,歪门邪道果真不少。”
      “先离开……”他侧过脸向荀锦尧示意,忽而一扬眉梢,后话未出。
      “嗯?”一时沉默,荀锦尧适才意识到,方才未多注意,匆忙退回几步,不小心就离人太近了些。这一近了,他不由而然想起刚刚在隧道里娄念还责怨他占人家便宜……
      荀锦尧心情复杂,直觉得今晚哪里都不对劲,后知后觉着默默远离一步,解释道:“无意之举,你莫要多计较。”
      娄念默默看他远离,好笑出声:“我计较什么?”他抬起眼来,直勾勾望荀锦尧,“或者我换种说法,你想我计较什么?”
      荀锦尧不用多思量:“按你方才说的,我绝无占你便宜的意思。”
      “是这样?”娄念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弧度恶劣,却浅淡得不易察觉。
      “占都占完了,阿尧与我说这个?”他出声,话音平淡,却似暗戳戳地含一丝指责。
      “……”荀锦尧想想刚才,虽目的不同,可就结果来看,确实是自己硬往人怀里凑,他就是长了八张嘴也难狡辩。
      叹了口气,他实话实说:“我当真无意,可你非要那般想,我又当真无法制止你思维走向。”
      “这般,你说如何才好?我总不能……”他踟躇少许,面色古怪,“我总不能给你负责罢?”
      “为什么不能?”娄念饶有兴致地问回。
      “?”又是为什么能呢?
      沉默一下,荀锦尧道:“你就当我没那个本事罢。”
      “真的假的啊?”娄念声音里含着压抑的笑,上下打量荀锦尧的眼神似别有用意,“有没有那个本事,你叫我查证查证?”
      荀锦尧回避他眼神,果断又退一步,义正言辞道:“都是当魔界尊主的人了,莫把这种下流话挂嘴上说,也太自降身份了。”
      这一点他可是早就想抱怨了,自打两人相识,他可被眼前人勾引不止一回,心里无可奈何又很是羞恼不解——这人怎能恃美而骄,全不自重呢?
      娄念却不在乎他话里含义,一抬下巴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正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上哪稀罕条条框框的规矩?”
      “若说下流,那不还是你们自己划的界限?做什么把它用去我身上?”他驳得倒是有条有理,倏而勾了勾嘴角,笑意玩味,“更遑论搁我这儿,这种话离下流还远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