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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养病美人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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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想起叶安年之前说要做十二生肖的木刻摆件,又问石头:“石头哥哥,你是属什么的呀?”
      “我属狗的。”石头道,“怎么了?”
      “哥哥要刻我们的生肖属相,我属兔子,秋哥哥属马,”福崽眨巴着水葡萄似的眼睛,“回头我再让哥哥刻个小狗给你。”
      石头见他这模样实在可爱,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好。到时让小狗驮着小兔子跑。”
      “小狗驮着兔子跑!”福崽笑得拍着小手,把丁秋也逗笑了。
      铜钱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懂情绪,也跟着“汪汪”叫起来。
      三个孩子一只狗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外头也陆陆续续来了帮工的人和前来道喜的乡亲。
      赵里正早就到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他媳妇钱春芳,和二闺女赵楠。
      大儿子一家因着在镇上开了家铁匠铺,所以跟媳妇一起去镇上看铺子了,只把独子石头交给赵乐这个小叔叔带着。
      随着日头越升越高,来道喜人也越来越多,院里喜堂已经搭了起来,因着江竹和叶安年两人的父母长辈都不在,便由赵里正来当主婚人,李大娘自告奋勇充当了喜婆,倒也省了不少事。
      等到时辰差不多,李大娘便高声道:“吉时已到,迎新人!”
      江竹已经在院里等了,叶安年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被石头和陈怀书引着从西屋出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任谁都要夸上一句才貌双全,配的不能再配。
      院里此时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月牙村前来道喜的村民。
      不知是谁点燃了挂在院门外的两串炮仗,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鞭炮声伴着李大娘洋溢着喜气的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叶安年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被这热闹喜庆的气氛包裹,心脏砰砰跳的厉害,不知是紧张还是无措。
      手,突然被江竹悄悄握住,引着他一起拜过天地,再拜过赵里正。
      这时,众人的叫好声响了起来,叶安年深吸了口气,感觉江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划了划。
      像是在安抚,又像是逗趣,把他的紧张和不安驱散了。
      而在一众观礼的人群里,福崽因为脚不方便,被赵乐抱着,一双水葡萄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身穿喜服的叶安年看。
      那是他哥哥!那么好看的人是他哥哥!
      福崽觉得可开心了,要不是因为脚还没好,他就能跟石头哥哥一起给哥哥和江大夫做喜童了。
      “唔唔,哇!”
      “漂漂,锅锅!”
      福崽正盯着自家哥哥看的出神,冷不防就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阵软软嫩嫩的声音。
      他趴在赵乐肩上一回头,正好看到被杨池抱在怀里的陈玲玲。
      小姑娘穿着一身水红的花袄子,头上梳的小揪揪圆圆鼓鼓的,好像花苞一样,脸蛋也是圆圆的,白白嫩嫩,十分可爱。
      福崽乍一看到这么好看的小女娃,有些愣了。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玲玲已经晃着小手嚷道:“哇!漂漂,小锅锅!”
      玲玲才三岁,有些话还吐不清晰,但同为小孩子的福崽倒是听懂了。
      戳戳她软乎乎的小脸蛋道:“漂漂,你也漂漂。”
      玲玲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叶安年和江竹在李大娘的和赵里正的主持下完成了拜礼,在李大娘高喊着的“送入洞房”声中,江竹牵着叶安年回了东屋。
      此时叶安年的脸上已经红透了,从耳尖到脖子都是热热的,好在还有盖头遮掩,不会被人看了去。
      其实头天晚上,两人就要不要戴盖头这个事情商量过,江竹自是一切都随叶安年的意愿,他本以为叶安年会不愿意,却不想对方却主动要戴。
      江竹牵着叶安年在炕上坐下,指尖碰了碰盖头:“要是戴着难受,我现在就帮你揭了?”
      “这样不好吧?”叶安年扯住了他的袖子。
      “没关系,哪那么多礼。”江竹道,他从角柜上端来一个碟子放在叶安年手边。
      “点心我放这了,饿的话就先垫垫,我出去应付那些客人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叶安年余光瞥了一眼碟子里各色的小点心,“嗯”了声。
      江竹就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那我先出去了,盖头待会你要是累了就自己揭,有什么事叫石头或者乐哥儿,我让他们多往你这跑一跑。”
      “知道了,你快去吧。”叶安年催促。
      江竹这才离开。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叶安年端坐了片刻,才抬手把盖头揭下,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颊还是热热的。
      刚刚他不让江竹揭盖头,就是怕被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还好古代成亲有盖盖头这么一说,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么多来道喜的人了。
      他记得自己以前脸皮也没有这么薄过,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要脸红。
      外头不知何时已经开席了,前来道喜的村民纷纷落了座,请来做席的大师傅已经开始炒菜炖汤,肉香味顿时飘满了整个院子。
      酒席一共摆了五大桌子,一桌就满满当当挤了十来个人。
      赵里正和村里一些男性长辈,围坐在一起,男人们一共坐了两大桌,剩下三桌都是些女人、哥儿和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