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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英美] 听说我们都有个惨死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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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势如破竹的刺破奥斯瓦尔德身前繁复华丽的屏风,直直地冲着他而来。原本安逸的鸟群惊叫着四散飞走,徒留一地色彩各异的羽毛。
      闪着寒光的刀刃在他反应过来的下一刻便架上了他的脖子,他吓得一抖,削铁如泥的利刃便刺破了他的血肉,腥红的血液流下刀刃,却没有污染刀面分毫。
      他惊惧地看向眼前戴着面具的女人,那标志性火红头发和鸟状面具,不是报丧鸟还能有谁。
      奥斯瓦尔德想起报丧鸟只杀渣滓的传闻,脸上下意识的扯出一丝虚假的微笑,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好,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起码明面上没有。
      报丧鸟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短刃更送近了一步,奥斯瓦尔德感受到颈间尖锐的刺痛感,颤抖着闭紧了嘴。
      他的沙发靠垫后藏着他惯用的雨伞,只要他再拖延一点时间......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报丧鸟的语气像是在宣判死刑名单一般冰冷,“请记得是我杀了你。”
      她并没有等待奥斯瓦尔德答复的意思,话音刚落便手下用力,准备割开他脆弱的喉管。
      此时变故突生,她的刀刃被一闪而过的银光弹飞,兵刃相接间甚至闪过了一道刺眼的火花。
      那阻挠她的小东西当啷一声掉到地上,莎乐美警惕地后退一步定睛一看,竟然是熟悉的蝙蝠镖。
      “蝙蝠侠......”
      莎乐美咬牙切齿道,那道令无数蝇营狗苟的哥谭人胆寒的黑暗骑士矗立在黑暗中,漆黑的皮革手套包裹的手中还轻巧的捏着一支蝙蝠镖。
      奥斯瓦尔德是第一次如此感谢蝙蝠侠的出现,他终于在诡异的情境中体会到了被蝙蝠侠拯救后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么一看,蝙蝠侠简直就是个大好人嘛!起码他根本就不取人性命!
      奥斯瓦尔德逃脱那柄致命的利刃,矮胖的身体像是皮球一样在沙发上滚了一圈,他肥胖的脸上浮起真情实感的笑意,激动地冲蝙蝠侠磕磕绊绊地说道:“快....快抓住她...她...她要杀人!”
      蝙蝠侠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谨慎地一手捏着蝙蝠镖,一手握拳准备战斗。
      “滚开!”
      莎乐美冲他怒吼,火红的发丝像是她的怒火一般,在璀璨的灯光下蓬勃的燃烧着。
      “报丧鸟,不要被仇恨驱使...”难得耐心的黑暗骑士话都没说完,报丧鸟便向像一只灵敏的猫科动物一般扑上来和他打成一团。
      她一米七左右的身量对于将近两米的黑暗骑士来说尚显娇小,不过娇小也有娇小的好处。暴怒之下灵敏的报丧鸟可是相当的不好对付。
      两人你一刀我一拳,谁也没打着谁。
      奥斯瓦尔德原本还神采奕奕地看着两人打架,还有空给蝙蝠侠精彩的身手喝个彩,但越看两人谁也伤不着谁的架势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他黑着脸忍无可忍地掏出自己的宝贝雨伞,趁两人都没注意之际,怒吼着打开雨伞冲两人喷出毒气。
      “给我滚!!少在我这打情骂俏!!!!!”
      在企鹅人手里吃过亏的蝙蝠侠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对这毒气免疫。
      但是莎乐美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的面具是透气的材质,并没有防护的作用。毫无防备的莎乐美直接吸了一口毒气,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奥斯瓦尔德正因为身姿坚如磐石的黑暗骑士感到惊诧,蝙蝠侠看起来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于是他脸上又带上了熟悉的虚假微笑,试图向残酷无情的黑暗骑士求饶。
      还没等他把求饶的话说出口,蝙蝠侠毫不留情的一记铁拳便砸在了他脸上,他在鼻梁断裂的清脆咔嚓声和剧痛中彻底不省人事。
      蝙蝠侠回头看了看昏倒的莎乐美,她的身体正在因为毒气带来的痛苦而微微抽搐,昏迷中还泄出了细微的痛吟。
      他犹豫了片刻便将莎乐美横打抱起,像来时一般毫无响动的离开。
      至于第二天□□的被挂在冰山餐厅招牌上的奥斯瓦尔德是什么心情,两人就不得而知了。
      ......
      昏迷中的莎乐美还有着细微的意识,她恍惚间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冰冷的铁床上。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帕米拉躺在床上毫无呼吸的样子,心脏泛起了细密的抽痛。
      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感觉让她想起父母死去那日,她被藏在床底下,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美丽温柔的母亲惨叫着被奸污,而她的父亲早就被杀死在他最爱的摇椅上。
      那些狞笑着杀死她父母的人,那些让她家破人亡的人...都是哥谭人!
      她神志不清间觉得自己在痛苦的□□,早就忘记如何哭泣的眼睛也仿佛留下了一滴泪。
      一只温暖的手拂过她的眼角,那动作说不上很温柔,但还是为浑身发冷的莎乐美带来了一丝暖意。
      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听着有点像布鲁斯,但却没有那样毫无阴霾的清朗。但声音实在过于模糊,她在疼痛中也顾不上那么多。
      冰冷尖锐的针头刺破她的肌肤,寒冷刺骨的药剂随即注入身体,她微弱地挣扎着,却渐渐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
      在黑暗的梦境来临前,似乎有人干燥温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慰她。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