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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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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我们,可能闯进来一个大阵中了。”
      这个冰雪城市,四处的街道和建筑几乎一模一样,街道两边全是这样的冰塔,让人分不清是否来过......但是,他之前顺手在一座冰塔的厚厚积雪上拍了一掌,而那座冰塔上的巴掌印儿,都还没有消失。
      林修砚闻言蹙眉,随即开口道,“能看出点儿什么吗?”
      药不是伸手抚上一栋冰雕阁楼的墙壁,手上用力脚下使劲一蹬,三两下便跳上了这栋冰楼的顶部,站在上面俯瞰着整个冰城。
      “天蓬、天芮、天冲、天辅、天心、天柱、天任、天英布于最外,天禽于里......此乃天盤九星。
      乾、震、坎、艮、坤、巽、离、兑八卦于次内......此为地盤八卦。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于次外......此为人盤八门。”
      良久,对阵法颇有研究和造诣的杂学家药不是,一脸震惊的从冰雕阁楼上跳下来,有些失神的口中喃喃,“这是,六丁六甲......”
      “师傅,什么是六丁六甲阵啊?”梅常青见药不是眉头紧皱成一团,忍不住问道。
      “六丁六甲乃是一种护,多为一些上古修士布置来驱使神将护体,以获得强大力量的手段......怎么可能被布置在一片空间之中,成了这般大的阵法?”
      药不是感觉有些匪夷所思,眼前的一切都超过了他的常识,六丁六甲手段他也会一二,但却是跟阵法沾不上边啊......而这个冰雪城市所有的建筑,都是按照六丁六甲原理排列修建的。
      难道上古修士,除了能将神力引入人体,还能将神力加持在建筑之上?
      与此同时,林修砚陷入了沉思,不由自主的喃喃道:“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
      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
      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字极富韵律的缓缓而出,引得玄臻三人看向正在思索之中的林修砚。
      “修砚,你在说什么?”玄臻看着如同魔怔了的林修砚,疑惑道。
      林修砚回过神来,看向玄臻,才缓缓解释道:“六丁六甲乃是仙门的一种护,将六丁六甲运用到建筑之上的人,是要用这六丁六甲守护什么东西。”
      “七星灯!”药不是恍然大悟。
      林修砚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看着一脸狂喜的药不是,回复道“是,又不是。”
      守护东西是没错,但守护的是七星灯还是别的东西,那就说不清了。
      “一定是没错了,连这种奇阵都能布置出来,七星灯一定存在了......”
      药不是一脸狂热,那种表情却不是觊觎七星灯的贪婪狂热,而是对神秘事物探知的一种渴求。
      “先别高兴得那么早,我们先想办法,出了这奇阵吧!”林修砚淡淡的瞥了一眼药不是,直接泼冷水道。
      药不是渐渐冷静下来,是啊,他们现在陷入这六丁六甲演化的大阵中......怎么出去?
      “上古修行符道修士,驱使神将护体,除了二十八星宿、四值功曹、南斗、北斗等外,最多的便是这六丁六甲......六丁六甲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在上古之时极为常见。”
      林修砚淡淡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道,“要解开一个护布置而成的阵法,需要另一个护相互抵消,而在有关雪族的传说中,这守护之物多半是七星灯......七星便对应上北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解开这六丁六甲布置的护阵,需要用到七星步。”
      猜测再多,不如试上一试,林修砚回忆了一下七星步怎么走。
      七星步又称为禹步,诸步纲起于三步九迹,是谓禹步……其法先举左,一跬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置脚横直,互相承如丁字,所以象阴阳之会。
      看着林修砚踏着奇怪的步子离开,玄臻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学着林修砚所踏的脚步紧跟其上。
      随着四人行过此般轨迹,空中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似乎有一层透明的玻璃碎掉了,正刷刷刷的掉落着。
      见此情况,林修砚眼睛越发明亮,脚下的步法越发逸动迅速:“画地局,出天门,入地户,闭金门,乘玉辕。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勾陈腾蛇,六丁六甲神将乘我而行。
      今日禹步,上应天罡,下辟不祥,万精厌伏,所向无殃。所供者达,所击者破,所求者得,所愿者成!”
      最后一字落下,林修砚跃上一座冰塔。
      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衫的林修砚,单脚站立于冰塔之巅,身影挺拔高大,面色淡然坚毅,带给人心底无穷无尽的震撼与视觉冲击。
      “禹步相催登阳明,给我破!”
      低沉在这片空间响起,如有万般魔力,自其为中心向着四周荡漾开来,如水经过洗涤万物一般,其声经过之地,世界变了一副新的模样。
      众人发现,之前所见的冰雪城市犹如幕布般褪下,他们此刻正站在一座无比高大的雪山脚下。
      在他们身前,是由整片石壁所开凿的宫殿,宫殿正中有一扇大敞的殿门,门口有四根数十人合抱的巨大寒玉柱耸立,殿门口隐约有一层光幕闪烁。
      “这个大殿......”
      药不是取出一张图纸,看了看那殿门口,又看了看图纸上所画的简易图案,两相对比之下,便确定这个地方正是之前在那山洞一副壁画上所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