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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之每天醒来师尊都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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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6章
      这一章好长啊,我写了两千三百多字。
      转眼间,这本书都写了五十万字了,时间过得真快。
      卷2:第二百四十一章 刺杀
      仿佛做了一个遥远而悠长的梦,在梦里面,那个长得凶神恶煞却喜欢芭比娃娃的帮派老大,带着他们一群手下去美食街收保护费。
      最后,他们不仅保护费没收成,还倒帮老娘患了癌症的店老板垫付了住院费。
      玄臻睁开眼睛,揉了揉宿醉后胀痛的脑袋,坐起身来在床边靠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景物。
      “阿臻醒了。”林修砚从门口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
      他走到床边坐下,然后轻轻将还在发愣的玄臻放在自己臂弯之中,舀起一勺醒酒汤吹了两下,这才将其放到玄臻的嘴边。
      玄臻感受到嘴边的温热,下意识的张开嘴将那勺醒酒汤吞了下去,等微甜的滋味充盈口腔,玄臻才彻底回过神来,昨夜之事也一股脑儿浮现。
      “阿臻不会喝酒,以后就别喝了。”林修砚又一勺醒酒汤送到玄臻嘴边。
      玄臻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林修砚,顿时尴尬无言。
      说好的凌霄峰之人禁酒,他这个做师尊的倒是带头破了规矩,这让他有何颜面见大徒弟,更忏愧羞耻的是,他只喝了几滴酒就变成了醉鬼模样......
      “我自己来,就好。”
      玄臻从林修砚手中夺过醒酒汤,从林修砚臂弯中挣脱出来坐直身体,仰头将那醒酒汤一饮而尽,温热微甜的汤水进入胃里,玄臻顿时感觉脑袋的胀痛缓解了不少。
      林修砚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臂弯,随即将扬起的手臂放下,接着他又看向玄臻:“今日为三月的月晦,熹道友言要尽一番地主之谊,带我等出门赏这最后一批春花,师尊可要前去?”
      玄臻思索一下,点了点头。
      洗漱准备一番后出门,花熙微早已在熹府大门口等候,那副神清气爽面带微笑的模样,根本想不到他前晚上还喝了那么多酒。
      “林公子,玄公子,就等你们两个了。”魏尘见两人来,立即喜笑颜开道。
      看着在此地等了许久的两人,玄臻一脸抱歉道:“是玄臻起晚了,让两位久等。”
      “不久等不久等,毕竟春宵一刻......”说到这里魏尘戛然而止,看了看玄臻又看了看林修砚,一脸“我懂得我闭嘴”的模样。
      就在此时,花熙微这个主人家开口道:“既然都来了,那就走吧。”
      四人步行出门,没有乘坐轿子马车,也没有让侍卫跟着,在南陵城人海中漫游前行。
      或许是到了三月末这样的春末,最后一茬春花将要枯萎,大街上赶着搭上末尾车赏花的游人很多,毕竟,如果错过了这个春末,要欣赏到姹紫嫣红的春花就要再等上一年时间了。
      一上午的时间,四人在城西的西湖转了一会儿,便顺着提前约定好的路线南下,去了桃花坞看了数十里的桃花林,最后又到了城东逛了庙会,再从城中折返回城西。
      等这一路走完,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寅时(五点),花熙微准备带着几人顺路去聚德楼吃个晚饭。
      “聚德楼有一个老师傅,祖上是前朝御厨,他每天只做一桌菜,做的美食千金难求,必须要提前预约才能吃到。”
      一边走着,花熙微对着玄臻几人继续道:“我还是提前预定了十天,才抢到了这个名额,今天就带你们去尝尝那老师傅的手艺。”
      “劳烦熹道友费心了。”见花熙微说的神乎其神,玄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在几人前往聚德楼的路上时,街道不远处响起一阵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地面传来震动感。
      “国师出行,闲人让步!”
      “国师出行,尔等速速退去!”
      依旧是那两名身体官袍、体格彪悍的开道官差,骑着高的汗血宝马,手中提着长枪飞奔前来。
      两人所经之处,无数小摊零散一地,商贩行人退避三舍,弯腰屈膝的站在墙角。
      依旧是同样的阵容,同样的轿辇,轿辇上的清瘦男子带着面具,在银白色纱幔端坐不动,被侍卫抬着前行。
      玄臻只看着轿辇上的那人,脑海一家五口的悲剧再次浮现,顿时怒火从心底升起。
      紧接着,玄臻又想到林修砚跟他说的那些话,转头看向正站在他身旁的花熙微,又看了看正坐在轿辇上的国师,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熹微道友怎么可能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国师,这一下可以证明熹微道友的清白了。
      林修砚看着轿辇上的身影,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花熙微,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真是他弄错了,难道此人真不是乾州国的国师......不过,很快林修砚便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不可能,这一定是此人设的局,来洗脱自己嫌疑!
      他们一起出来春行,便恰好遇到了出行的国师,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他当日从国师府的地道,到了这熹府书房时,第一个遇到的便是此人,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玄臻,这人肯定察觉到了,便在他和玄臻几人面前上演了这出戏码。
      反正国师向来都带着面具,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随便叫个替身上轿辇,就能制造这一出不在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