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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美人是我老婆[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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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对方走的另一条路,幸好没跟我撞上。
      我尴尬地原地环视一圈,正想着要不要走出去,一转眼,跟那边廊下要回去的南禾视线对上了。
      草。
      “呃——我什么都没看清——”
      我正想着怎么解释,就看南禾穿过花园小径走了过来。
      “那个,南禾——”
      南禾黑发上带着夜间的霜露,他握住了我的手腕。
      “林加栗。”
      少年的手指指尖很凉。
      但掌心微热,透着他身体内涌动的热意。
      他拉着我往他住的小楼走。
      草,南禾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因为热潮期,今天我一个人住。”
      他走在我身前,南禾的嗓音很静。
      我有点顾左右而言他:“啊……这样吗?……那你好幸运……不是,我是说,老师的安排还挺好。很照顾你……”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房门口,拿出钥匙插入门锁转动。
      门应声而开。
      房内黑暗一片,他也没有开灯。
      “呃,南禾……?”
      将门在我身后扣上。
      昏暗里,我感觉少年拿着我的手,贴上了他的侧颈。
      皮肤细腻,烫意连绵。
      他吻上来的时候,声音很轻。
      “帮帮我。”他说。
      第34章
      【情景问答】:
      当你的梦中情老婆身处热潮期, 你们俩同处一室,他开口让你帮帮他,你作为一个身心健全且某方面天赋异禀的alpha——
      接下来, 你该怎么做?
      答题时间一秒。
      考生林加栗, 决定用2种方式交上答卷。
      【答卷a】我的大脑的反应如下:
      一, 嗯??原来南禾把我叫上来, 不是来杀我灭口的, 长舒一口气, 活了活了。
      二, 他怎么关了门?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他怎么还亲上来了?啊?!!?
      三, 日……等下, 他说——他说帮帮他?
      怎么帮?帮什么?从哪儿帮?帮谁?帮他?帮他干什么?为什么要帮?
      我好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百科全书, 一瞬间被铺天盖地涌来的问题淹没了。
      但显然,我的脑袋和我的身体并不在一个频率上。
      【答卷b】我的身体在一秒钟内所有的反应如下:
      ——世界上, 竟然有,这种好事。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南禾已经被我反过来按在了门上。
      我的拇指顺着他的喉结抬高, 抵在他的下颌上, 迫使他仰着脖颈, 和我接吻。
      吻变得很激烈, 他的气息在我的唇边。
      “……我讨厌,热潮期这种东西。”
      漂亮的少年说,明明是因为长时间又激烈的接吻而气息不稳, 他的嗓音却维持着镇定的语调。
      “明明是omega的本能,却成为制约束缚我们的东西。”
      “因为是身体的反应, 所以不可控。没有抑制剂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
      他贴着我的唇, 厮磨之中,因为情热,少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被咬……我就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所有物。”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情。”
      靠在门板上,少年的身体和我紧紧贴合。我的视线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能瞥见南禾那双漂亮的微微上挑的眼里,闪动着的微弱的光。
      我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身体的本能胜过了脑内的思考,我一手抬高他的脸,一手向下的时候,少年好听的气音难抑地变了调,他下意识闭起眼,脖颈忽地后仰,后脑顶在了门板上。
      不得不承认的是,南禾的确是个相当优秀的好学生。
      第一次接吻还生涩,但现在和我唇瓣缠绵,他却像是极近黏人的小猫,懂得一切撩拨人的技巧。
      他撩开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和我对视。明明需要镇定,却无时无刻不在向深渊滑落。
      他扶在我的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收紧。
      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喘出一声轻笑来,
      “林加栗,你……慢一……”
      很快他的话就说不完了。
      黑暗里。唇齿的纠缠,气息的交换,一遍又一遍。
      殷红的唇角气音很轻,带着轻微的哑。
      因为热潮期,少年的嗓音甚至有几分难得的脆弱。
      他站不稳,几乎身体要滑落痉挛地把体重坐在我的手上。
      我很喜欢南禾这个时候的表情,和反应。
      平常的镜面被打破,镜子下的南禾,一样地镇定,却被泥沼束缚。
      而他唇角微微上扬,昏暗光线下的殷红色泽里妩媚异常,像是妖精。
      少年乌发凌乱,衣领散乱,浅褐色的湿润的眼眸里昏绰地倒影着我的模样。
      胸膛起伏着。
      陷入泥沼的……堕落的妖精。
      我的手抽出来,黑暗中,手上一手水色。
      “南禾。”
      我叫他。
      我摸上南禾后颈的抑制贴的时候,他任我动作。
      只是那双眼睛,凝视我。
      他摸住我的手,动作很轻,“现在不可以。”
      他说,“现在不可以。”
      当着我的面,南禾腿发软地撑住了身子,将我推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