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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美人是我老婆[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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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一般来说……
      情侣开房,都是把一床搞湿,再换到另外一床睡。
      我心底只默了一瞬,然后马上就硬气起来了。
      不就是一个隐晦的搞篁笑话嘛!成年人了,谁还不开点簧色笑话!
      我唰地一下撩起小红毛的头发,“自觉点,别弄湿我的床。”
      “哈?谁要弄湿——”
      “嗡——”
      风力一下加大,将他的话音一瞬吹散。
      贺枕流:“……”
      他黑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不动了。
      别说,给小红毛吹头发这件事情还挺令人愉快。
      他有一张让颜控打满分的脸,还有男人专属的宽肩和目光所及能看到的锁骨,气味也算好闻。
      我深感自己假以时日,一定能有机会成为一名光荣的tony。
      手指顺进他的头发拨弄的时候,贺枕流一僵。我抓了抓他的头发,确保都干燥了。
      吹风机关上。
      我夸奖他:“我还挺喜欢给你吹头的。”
      他:“啊……是吗?”
      我:“有种给狗洗澡的美感。”
      他:“?”
      一切完毕,第二天还要早起。
      折腾了一整天的我终于折腾不动了,困倦地躺上了我的那边床。
      最后作为一个带善人,我还是没有让我之前严密计划的三八线最终实施。
      我拿了个靠枕,把它放在床的中间。
      “看到了吗?”
      我躺进被窝里,告诫他,“这是新的分割线。”
      小红毛嗤了一声。
      他掀开被子,躺在了床的右边。
      “你要是敢越线,我对你不客气。”
      我闭上眼睛说道,睡意已经要将我吞没。
      “知道了。彼此彼此。”
      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睡你的吧。”
      灯啪地关上。
      黑暗之中,我突然想起来。
      我的手机好像还没充电。
      没事,反正我也没有谁的消息要回吧?
      不会要紧的吧?
      这个念头只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眼睛阖上,其他感觉都放大。
      贺枕流身上清新的沐浴香气,隔着不远的距离,进入我的鼻间。
      我下意识想往那儿靠靠,但又算了。
      进入梦乡前的一刻,我想。
      睡相好什么的,其实之前都是我瞎几把说的,我的睡相,有一说一……
      还挺差的。
      幸好床中间现在有个靠枕挡着了。
      我这总不至于还能越过去吧?
      第35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 天还没完全亮。
      眼皮上透着朦胧的亮色,我才发现昨晚忘记拉了窗帘。
      微弱的晨光直接透过玻璃洒到了床上,成功把我这个睡眠一定需要全部黑暗的人吵醒了。
      然后, 我一扭头, 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草!!”
      一声惊喊响在室内, 伴随的还有啪的一巴掌。
      三十秒钟后, 贺枕流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蓬松红发, 咬牙切齿地坐在床头, 捂着半张脸恶狠狠瞪我。
      他的脸上, 赫然是个巴掌印。
      我:“。”
      我:“我这不是忘了吗?百年修得同船渡, 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这是天大的缘分。”
      我拍拍他的肩膀:“消气啊, 有缘人。”
      “谁跟你有缘?!”
      但我一碰贺枕流, 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牙齿里挤出声音, “林加栗——你以为你只有今早这样吗?!”
      “你昨晚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心虚了。
      过往的历史记录证明我可能真的干了点什么。
      “我怎么你了?!”
      但林家女人面子不能输,我硬气起来了, “我干什么了?!你说啊!你说说看!难道我干你了?!你说啊!”
      “……”他没说话了。
      那双桃花眼, 幽幽地看着我。
      我表面镇定自若, 内心慌得一比。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人不能第二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我喝酒酒品烂我知道, 但我总不会在a同这条道路上梅开二度,第二次溺水吧???
      大哥!大哥!
      你说句话啊大哥!
      但没想到,贺枕流深吸了一口气, 他闭目了。
      他强忍着怒意,“你想想你昨晚做了什么梦?”
      梦……
      我好像晚上没做梦啊……日, 等等。
      我昨晚梦见自己被一袋巨型薯片追杀,在梦里我对那袋薯片拳打脚踢……吃干抹净……又拳脚相加……最后又再次吃干抹净……还埋进土里, 长出了一袋新的薯片。
      如果薯片也有人性,我一定是个究极性变态罪犯。
      我:“。”
      我谨慎:“所以昨晚我……”
      贺枕流悲愤投诉:“你把我从这里,踹下去三次!”
      “足足三次!!”
      我:“。”
      我:“就这?就这??得了得了忍着点得了。”
      贺枕流:“?”
      “哎呀多大点儿事,不就掉个床吗,”
      我把自己从半夜实施了性犯罪的臆想之中解脱了出来,很自然地又松散了身子,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