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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同人] 在柯学世界插满死亡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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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7章
      【开播估计得等到漫画结局后了】
      【说道结局,我记得隔壁柯南群准备结局更新那天所有人聚在一起一起看,现在正在统计人数找场地】
      【他们想干嘛?】
      【据说是不管结局如何,发疯的时候都不会误伤路人】
      【。。。】
      【所以就误伤自己人吗?】
      【是的】
      【好有道理,加我一个】
      【我也...】
      感谢
      第239章
      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异常安静,行色匆匆身穿白衣的护士医生都竭力保持着安静,心照不宣地在路过一间病房时屏住了呼吸。
      作为组织名下的医院,这里并不对外开放,只有备受器重的代号成员才知晓这里的位置,即便这样,那位大人也谨慎地只是来过几次,而这次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眼下又刚醒来,没人希望被注意到。
      “咚咚——”
      这间被人恐惧的病房被人礼貌性敲响,随后伴随着柔媚的声音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我来来看一下我们组织的王牌沦落到什么样了?”
      贝尔摩德笑盈盈地走进这间病房,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组织的王牌终于脱下来那件万年不变得黑色大衣,身上套着病号服,头上的礼帽被放在了一边,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带着几分虚弱感......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你倒是很清闲?”
      带着嘲讽的冷哼声伴随着一道尖刺般的目光穿透而来,依靠在病床上还能端出来一副大佬姿态的琴酒看着来者,气势丝毫不落下风,一句话便成功让贝尔摩德心理逐渐不平衡。
      明明自己这位本应该摸鱼的神秘主义者这两天忙得昏天暗地,而这位组织的劳模选手却实打实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
      浅浅的语言交锋似乎让两人的气氛缓和了一点,当然,非常有限。
      男人仿佛永远最精密的机器让自己永远保持在最警惕的状态,贝尔摩德毫不怀疑这货的被子下面至少也得两把枪,冷兵器就更不用说。
      两人的对峙持续了几秒后,琴酒率先开了口,问出了令贝尔摩德有些意外地问题。
      “格拉帕出来了?”
      银发男人好像只是随意提起,语气却非常肯定,贝尔摩德转念一想便明白,以琴酒对组织boss的熟悉一定能猜到其打算。
      更何况,放置组织的王牌在医院置之不理,也侧面证明了组织有继续用格拉帕作为高端战力的打算。
      “嗯,完全变成武器了。”贝尔摩德没有隐瞒,想起在前段时间她去了一趟实验室,只看到了一具......纯白无暇的人偶。
      西万尼在她进行了一系列演示,那孩子都如同没有感知力的武器般任人摆弄,她站在手术床前面无表情地看了十分钟便转身离开了。
      组织的洗脑技术,唯一幸免的人终究还是难逃命运吗?
      想到这里,贝尔摩德的双眼里难得带了一份真实的感伤,而坐在病床上的琴酒却只是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并不意外这个结局。
      “我更好奇,琴酒,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格拉帕之前摆脱了洗脑这点,贝尔摩德不认为琴酒一无所知,两人都是早早便加入了组织见证了这项恐怖的技术逐渐完善的过程,然而不同于贝尔摩德的极度排斥,琴酒对这些仿佛都不在意。
      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便后悔了,她身上带着不易察觉地疲惫感,起身道:
      “算了,我对你这种无趣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也没兴趣。”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准备,仿佛这场拜访只是一时起兴,她优雅地走向门口,背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那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贝尔摩德,”琴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冷得令人发寒,却不知为何,贝尔摩德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听到对面问出过于直接又意料之中的问题:
      “你背叛了吗?”
      女人轻笑,没有回头。
      她道:“琴酒,它已经变了,我们为什么要做无用功?”
      背后没有传来答案,贝尔摩德勾起嘴角,仅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向前走去,她推开了门,外面亮着光。
      枪声没有响起。
      ———
      “贝尔摩德来了,”
      医院无人察觉的暗处,身穿白色大衣的女人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微型对讲机,她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道:“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不敢靠近,琴酒的警戒心太强......”
      “已经够了,”对面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辛苦你了,水野小姐。”
      “我还能做些什么吗?最近防守比较松懈,”女人握紧了拳头,咬咬牙道:“我可以去做他的主治医生,然后......”
      “不要冒险,”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有些严肃地道,随后柔和下来,轻声安抚道:“你做得已经足够了,哪怕是为了你的女儿,不要冲动。”
      女人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缓缓道:
      “我知道,但我已经不奢求我可以逃离这里了,只有我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和我一样......”
      她用近乎祈求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能做到的,对吗?”
      “我们会竭尽全力。”
      对讲机那头的女人没有说什么空泛的保证,却无端让人觉得这句话格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