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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方魔神却在往生堂当仪倌[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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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4章
      伊斯塔露忽然抛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那是因为你拥有这样的能力,倘若他人想的与你一样,却没有你这玄妙的能力,上天入地将世界秩序搞得天翻地覆之时,你又当如何?在你的立场上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人的选择?”
      喻归:“……”
      “轮回之神布莱迪斯,你只活了两千多年一时想不通这些也实属正常,或许再过几千年,你就可以对生死之事看淡了。”
      喻归言简意赅,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不太认同伊斯塔露话的意思:“我会恪守自己的职责,倘若有人威胁到了阴阳轮回秩序,身为轮回之神的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但我始终认为事在人为,若是遇到困难就退缩,提瓦特尘世中的人类大概早就死绝了吧?根本就等不到魔神教化他们的那一天起,只是你方才所说我和翦翳目前都没有办法赢过那个存在,但你作为最古老的四大执政之一,怎么着也比我们两个有实力,更何况你还掌握着时间这项伟大的权能。”
      伊斯塔露道:“现在与你们对话的我来自过去,我是过去的伊斯塔露,除了能和你们正常交流以及暂停时间以外,我基本丧失了一切能力。”
      喻归道:“呵,堂堂四大执政之一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也没谁了吧?”
      “喻归,慎言!”翦翳轻声道,话说完竟然还觉得有些恍惚,从前口无遮拦的都是他,喻归才是劝的那个人,怎么这次角色反而颠倒了过来?虽然伊斯塔露现在对喻归和他没有什么威胁,但翦翳却始终觉得不能轻易得罪,毕竟再怎么说这位也是四大执政之一。
      “无妨,布莱迪斯,你看似沉稳性子寡淡,实则却比安帕萨特还要心高气傲,我不予评价什么,正如你所见,我虽然没有能力帮助你们,但却知道怎么解决你们眼下面临的困境。”
      翦翳迫不及待的问:“什么办法?”
      伊斯塔露道:“布莱迪斯,名为回溯的轮回,想必你已经掌握了吧?”
      喻归抱臂道:“可回溯只能在一个特定时间段内才能起作用,而且次数是有限的,并不是永无止尽的,更重要的是它改变不了某些既定的结局。”
      “并不需要改变回溯过程中的结局,只要你设置好特定时间点的回溯便可。”
      喻归微微皱了皱眉,问:“这与对付深渊力量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通过回溯增强我们的力量?”
      翦翳惊讶的看着喻归:“还能增强力量?”
      “回溯就像开启了循环装置一样,一件事做一次自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经验,但要是这件事做了上千次乃至上亿次,必然烂熟于心,积赞了许多经验。”
      翦翳搞懂之后惊呼道:“所以你这么强原来是开了作弊器!”
      喻归:“……你当我像你这么无聊吗?能力越强,就越不能滥用,否则会召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不经常使用自己的权能,还有,我强大是天生的。”
      翦翳:“我怀疑你在秀自己的实力,但我没有证据。”
      喻归瞥了翦翳一眼,平淡的说:“不需要证据,是事实。”
      翦翳:“……”现在很想拥有实体然后暴打你一顿,虽然大概率是会被你反打,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开启回溯不是让你们变强,而是弱化深渊的力量,布莱迪斯,身为执政,你的实力已然达到了巅峰,就算回溯千万遍也很难有所提高,但你在权能方面尚且有些许不足之处,假日时日必然可以弥补,但现在不行,所以回溯只能影响深渊,而不是你们。”
      喻归问:“如何影响?”
      伊斯塔露道:“开启回溯,将他封入万核之心,在千万次轮回中利用神之心逐步瓦解他的力量,时间点就定在六千年之后。”
      翦翳问:“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跨度才能减弱深渊的力量吗?”
      伊斯塔露回答道:“一来是为了保险,二来六千多年的回溯对现阶段的布莱迪斯来说,也已经达到了能力的极限。”
      “竟然是这样吗?那需要我做什么吗?”翦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忍不住问伊斯塔露。
      “翦翳!”听到翦翳说了这句话,喻归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疾言厉色道,下一秒,整个空间都发生了些许变化,翦翳敏锐的发现伊斯塔露忽然消失在原地,周围只剩下了他和喻归两人。
      翦翳偏头看向喻归:“你做了什么?”
      喻归简直恨铁不成钢:“自然是救你!”
      翦翳百思不得其解道:“救我?”
      “你以为伊斯塔露抛出这个问题的用意何在?她要求我这样做,唯独漏了你的任务,不就是在等你自己乖乖问吗?”
      翦翳还是不懂:“可这有什么问题吗?”
      “四大执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喻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语重心长道,“他们是原初之人法涅斯的影子,是最初的王座的人,实力与谋略皆不可深究,在他们眼中众生都是可以随便牺牲的棋子,哪怕是我现在作为执政,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存在,连我的诞生和成长都算计在内,能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所以……”
      “所以,她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答应!”喻归道,“我不知道她到底要你干什么,但明显不是什么好差事,你现在只有一缕可有可无的残魂,又能做什么?你真的想悲壮就义吗?死亡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至少我认为活着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