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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成了死对头的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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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温既琛脸色一青,简直跟吐他身上了一样。
      蒙骥面色反而缓和下来,出声:“我就说了,他会耍酒疯的。”这种笃定的口吻令人厌烦。
      池奚缩回去,撅着屁股趴在温既琛腿上,拍着他的鸡说:“启动。”
      温既琛:“……”
      蒙骥:“……”
      这下好了,在场除了池奚,没有一个人脸色是好看的。
      第43章
      温既琛飞快地一个反手拉门, 蒙骥看出他的意图,当然更不肯让他带着池奚跑了。
      这要是走了,之后他俩会做什么,简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蒙骥一手死死卡着车窗, 厉声喊:“我知道温总你不怕直接开车碾过我的腿, 但是温总一走, 我会告诉池总, 是谁带走了池奚。”
      温既琛皮笑肉不笑:“父子俩真是一副德行,明明知道不讨人喜欢, 却还要纠缠不休。”
      蒙骥怔了怔。贺帆?贺帆又怎么了?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
      池奚又说了那句:“都别吵了。”
      两个男人同时一僵, 估摸着池奚是又要吐了, 正手忙脚乱的时候, 见池奚抬起手冲蒙骥勾了勾:“你也上来。”
      温既琛:“……”他一把卡住了池奚的肩, 语气温柔:“池奚, 你说什么?”
      被人叫“大名”, 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祥预感的。池奚牢牢抱住他的手臂,有点怂了吧唧,但抬起头又显得天真无邪:“他不是想上车?他都……扒车门了。那就、就……让他上吧。”
      温既琛气笑了:“你以为公交车呢?”
      池奚皱起眉,有点无法思考这和是不是公交车, 有什么必然联系。
      蒙骥已经在旁边嘲讽上了:“这时候温总又不讲什么尊重池奚的意愿了?”
      池奚:“闭嘴, 我在思考。”
      蒙骥:“……”
      温既琛顿时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摸了摸池奚的脸,心说自己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现在池奚显然处在喝醉后的兴奋期, 再过会儿就该进入失调期了。也就是说, 再多废话几句, 池奚该难受了。
      温既琛轻笑一声:“我当然听池奚的,蒙总既然这么不放心, 那就上车吧,不过你那弟弟不管了?”
      蒙骥本来想说交给助理就行,但话到嘴边,又想起来池奚对蒙天星比较特殊,醒了没准儿要怪他连当人大哥都当不好。
      “蒙天星!”蒙骥喊了一声。
      蒙天星闻声迈着步子就过来了。
      “上车。”蒙骥对他说。
      蒙天星探头一看,池奚也在,喝昏了的头也没多想,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蒙骥脱了弄脏的外套丢进垃圾桶,跟着也上了车。
      温既琛对后座的动静半点目光也没分,他弯腰给池奚系好安全带说:“别思考了,走了。”
      池奚:“哦。”
      蒙骥见状面露怀念之色。池奚上初中的时候,就这么乖巧,现在却只有等他喝醉了才能见到了。
      念头刚起,蒙骥就听见温既琛沉声教训池奚:“别乱摸,车已经启动了。”
      池奚:“哦。”
      蒙骥表情僵了一瞬,当然知道池奚是在摸哪儿。
      毕竟刚才就已经表演过一次了。
      他喉咙里憋着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先说温既琛不该对他那么凶,还是出声制止池奚。
      但这压根不是接下来最痛苦的事。
      没一会儿,池奚要开窗吹风,说闷。
      温既琛就给他开了窗。
      吹两下,他又抱着脑袋:“呜呜,我头痛。”
      于是温既琛又把车窗关上。
      池奚还不满意:“呜呜,我屁股也痛。”
      蒙骥听见这话,简直当场要厥过去。
      蒙天星跟个傻登似的,抱着前排的头枕,伸长脖子问:“池哥,为什么屁股痛?”
      池奚一手托着脑袋,轻声控诉:“因为温总他把他的……唔唔……”
      温既琛刹车一踩,捂住了池奚的嘴。
      打击情敌他是乐于见到,但问题是一旦明天池奚酒醒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只会恨不得杀了他。
      蒙天星还追问呢:“什么?温总……打你了?”
      蒙骥抓住蒙天星的衣领,将他往后一拉,咬牙切齿:“别问了。”
      前座上,池奚张嘴咬了温既琛一口。
      温既琛屈指堵他嘴里:“你是狗吗?”
      池奚“呸”一声吐掉:“什么东西?难吃。”
      不过好歹没接着讲述他屁股是怎么痛的过程了。
      然后赶在池奚下一次喊启动之前,温总再次发动了车子。
      蒙天星还告状:“他不让你说话,池哥。”
      池奚想了想:“回去我……我教训他。”
      蒙天星害怕:“可是、可是他长着温既琛的脸。”
      “那、那又怎么样?”池奚伸手抓上温既琛的脸,扯了两下,并总结道:“也不可怕。”
      蒙天星:“哈哈……哈哈。喝醉了,还能做梦,真好!”说完,靠在头枕上不动了。
      蒙骥胸口的情绪几乎压不住。
      池奚的姿态很好地说明了两个字——亲密。
      和蒙骥试图在温既琛面前表现出的那种“亲密”不同,他的“亲密”是力在体现自己有多了解池奚。
      温既琛不用表现,池奚浑身上下就已经表现出了熟稔,那种熟稔是吃定了与温既琛的关系极好,才会自然而然诞生的。